等我离开,告诉他们真相,像他们对我那样对他们时,他们不仅不生气,反而贴上来当舔狗。
这个项目肖琛也有参加,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见面。
他比之前成熟很多,常戴的眼镜也摘了,比之前多了几分可接近的生气。
之前,有些项目要拉投资,博导们带弟子出去喝酒,有肖琛的场合我也硬要跟着去。
肖琛胃不好,又是一杯倒,有些商人不喜欢肖琛这幅高岭之花的样子,就爱灌他。
我给他挡酒,主动去敬,喝得人能坐椅子上睡着。
到后来,肖琛博导绕过肖琛来找我,因为酒桌上就需要我这种漂亮又能喝的。
我走以后,也没再跟他们联系,肖琛应该练出来了,场面话说得漂亮,一连喝了三杯也面不改色。
挺好的。
谁没了谁都能活。
酒过三巡,资源敲定,老板们醉醺醺地赶下一场,肖琛和我落在最后,我正起身往外出,他突然拉住我。
我下意识地甩开他,他抿着唇脸色发白,捂着腹部抬眸看我,漂亮的凤眼盈着一抹泪意,滴水不漏的高岭之花竟然显得这么脆弱。
他声音虚弱地说:“月月,扶我一下。”
我转身去叫他博导,刚说一个字,就又被他拽住,用力一拉,我就坐到了他腿上。
他用力环住我的腰,头埋在我肩颈处,闷声闷气地说:
“月月,我胃疼。”
他手臂跟铁焊的一样,我推了两下没推开,啧了声,“胃疼吃药,肖老师,请你自重。”
肖琛笑了下,“我能把这句话当成关心吗?”
我忍无可忍,“肖琛,一年不见,你脸皮怎么厚这么多?松开!”
我实在挣不开,索性软下身子靠他身上,仰脸往他耳边凑。
他愣住了,没有躲,我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,语气平静,“我姐不让抱,你就远远看着,我不让抱,你就装聋作哑,当听不到。”
“不愧是肖老师,待人接物真有一套,我受益良多啊。”
肖琛环着我的胳膊有一瞬间的收紧,而后又放松。
他脸色发白,无力地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